曖昧的回答,在思凡聽來,是一種默許。
……她今日外出也沾染不少風塵,也是該沐浴更衣才是。
這有些不好意思的松開了陸沂,退開一步。方才一鼓作氣把所有想說的話都說了,如今才開始覺得害羞起來。
還真是,說了好些了不得的話。
“那、那父親先去沐浴……待你洗完我再去沐浴,我在房里等你。”
思凡不敢再看他一眼,幾步跑開了。臉頰火熱似在燒,心頭惴惴,一口氣進屋將房門帶上,她半跪在門后,才似松了一口氣般大口呼吸著。
如今想來,又有些事可以想通了。
父親本是獨自一人住在斷情崖上,偶爾教導葉師兄時,才會前往煙霞峰。后來,他要教習她課業(yè),便索性也搬去煙霞峰。
只有極少時候,想專心修習劍術時,才會回到斷情崖來。
思凡就這樣蹲了一會,膝蓋有些發(fā)酸。
她站起身來,抬頭時驀然發(fā)現(xiàn)頭頂懸著一盞小巧的月燈,月白色的暖光從燈匣里透出,一片一片,碎落成星星。
視線不自覺越過月燈往后頭看去,寬敞屋內擺著兩行博古架。博古架上頭,擺滿了許多琳瑯滿目的小玩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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