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瀟將母子攙扶起來,輕聲說:「歷史的河流,有時湍急,有時平緩。這亂世,終有一日會平息,但何時,卻無人能知。」
農(nóng)婦雖聽不懂他的深意,但她看著這位年輕卻滄桑的醫(yī)者,似乎感受到了些許安慰。
數(shù)年後,令狐瀟重返長安。這座昔日的天朝上國,如今已不復(fù)昔日的榮光。街市上人煙稀少,城墻上斑駁的痕跡訴說著戰(zhàn)火的侵襲。
他在一個偏僻的酒館中,遇到了一名年輕的詩人。詩人滿腹憤懣,對大唐的現(xiàn)狀極為不滿:「這大唐,早已不是當年的盛世。玄宗誤國,安史亂朝,現(xiàn)在的朝廷更是無能!」
令狐瀟端起酒杯,淡然問道:「那你認為應(yīng)該如何?」
詩人一怔,無言以對。片刻後,他低聲說:「我不知。我只知這樣的日子,令人絕望?!?br>
令狐瀟輕輕一笑:「詩人之責,不在於解決問題,而在於記錄人間的真實。你既有這樣的心境,不如將它寫入詩中,或許,這便是你的貢獻。」
詩人若有所思,對著令狐瀟拱手,恭敬地說:「多謝指教?!?br>
離開長安後,令狐瀟再次踏上了流浪的旅程。他行走於歷史的邊緣,看著大唐由盛轉(zhuǎn)衰,心中卻沒有一絲波瀾。
某次夜晚,他坐在荒野的篝火旁,對著肩上的烏鴉低語:「千秋萬代的更替,終究與我無關(guān)。我不求改變,只愿見證?!?br>
烏鴉發(fā)出一聲低鳴,似乎在回應(yīng)他的孤獨。令狐瀟拿起酒壺,對著天空灑下幾滴,喃喃道:「人間的煙火,才是我留下的理由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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