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,這種玩笑不好笑。”
“你看我像在說笑嗎?”顧老爺子的目光掃過兩個年輕人。水晶吊燈在他瞳孔里碎成鋒利的棱角。
"你爺爺說的婚事,我們兩家都覺得很合適。"顧父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,刀叉碰撞聲里混著謝夫人用絲帕掖嘴角的細響。
謝昭云忽然笑了一聲。
那笑聲輕得像餐刀劃過骨瓷盤邊緣的顫音,卻讓顧凜后頸的肌肉倏然繃緊——他永遠記得這個聲調(diào)。
“您指望兩個Alpha的信息素能產(chǎn)生什么化學反應(yīng)?何況顧少爺?shù)南袤w連Omega都標記不了?!?br>
顧凜盯著餐巾上的刺繡,舌尖嘗到血腥味。
三年前分化檢測報告泄露的恥辱在此刻卷土重來,謝昭云永遠知道怎么精準踩碎他的驕傲。
“昭云!”謝夫人手中的湯匙當啷落在餐碟里。
謝父也怒斥道:“你倆母親當年指腹為婚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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