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我接受閣下的協(xié)助,未來是否仍有發(fā)表學術(shù)成果的自由?」
鷹司沉Y半晌,然後點頭:「你不會為我工作。你會為你自己、為皇國、為那臺機械本身工作。我所做的,只是幫你撐起屋頂,讓你能在不被雨淋的狀況下繼續(xù)敲打你的輸入盤?!?br>
北條低頭飲茶,茶盞底的清香彷佛浸入了思緒。他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茶盞邊緣——那里有一道細微裂痕。鷹司的提案太過完美,完美得近乎陷阱。但若拒絕,他的研究或許永遠只能蜷縮在學會的絨布之下。
鷹司忽然道,「你不是只會設計零件的人。你的系統(tǒng)模型里有一種結(jié)構(gòu)……像是在試圖模擬意志本身的流動?!?br>
北條聞言,一驚未顯於sE。
他轉(zhuǎn)回茶碗,凝視那一圈菊瓣緩緩沉落的軌跡?!改遣皇且庵荆怯嵦柣芈返幕厥跈C制。」
「但你給它設計了三重反覆與補正——那就不只是機械應答那麼簡單了?!?br>
這句話,像是有人在夜半敲響一封未拆的信。北條忽然察覺——眼前這名軍人,絕不只是掛名的參事。他或許讀過自己未發(fā)表的設計草圖,甚至可能動用某些管道,窺探過他未公開的模型推演。
但他仍不動聲sE,只回道:「即便那真是意志的模擬,也只是模擬?!?br>
鷹司將茶盞放下,聲音低沉卻清晰:
「不管是不是模擬,我相信有些人該留下來,至少能給他們選擇留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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