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(dāng)語言開始脫離賦名者的手,你將如何定義這世界?」
撒耶?維亞走近她,語氣無波無瀾,卻如同將每一個字釘進(jìn)時間的脊骨。
「你說過,他們說出真名會崩壞結(jié)界。
但我告訴你,真名本來就不屬於結(jié)界?!?br>
「他們記得對方的聲音,就足以讓你崩壞?!?br>
月讀命終於停筆,仰望虛無。
「那麼你是什麼?」
撒耶?維亞輕聲回應(yīng):
「我是你筆誤時沒有說出口的那一個名字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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