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女士,你好濕啊…”許誠揉搓著陳帆柔軟的乳房,。晶瑩的蜜汁隨著陰莖的搗動從兩人的交媾處緩緩流出。
“嗚….哈…你個瘋子?!标惙床灰姡舾械挠|覺,淫靡的聲音都刺激的她要發(fā)瘋,卻總是差了一點什么,到不了那個點。她現(xiàn)在的樣子一定淫蕩極了,會有人在看嗎?陳帆也不知道。
許誠輕聲笑了,學著她不久前剛說過的話:“‘女人三十似虎狼嘛’,你不就是喜歡瘋子?”他緩慢地抽送,克制地看著陳帆欲求不滿的樣子,卻也是愈發(fā)難忍。
他的手覆蓋上女人微啟的嘴唇,伸進那一片濕熱里搗弄,陳帆一排整齊的牙齒咬住許誠的手指,像在泄憤,也像在調(diào)情勾引。
“唔唔…”
許誠也不再忍,突然發(fā)動攻勢,霸道地抽插起來。
被吊著許久的陳帆只覺得酥麻的感覺頓時流竄她全身,讓她欲仙欲死。
“啊…啊啊啊…”她想說不行,太快了,太深了,但大腦已經(jīng)無法組織語言,話過了喉嚨,又都變成了浪蕩的嬌喘。
已經(jīng)被肏得紅腫的軟肉一次又一次收縮,想讓那根炙熱的肉棒頂撞的速度慢下來,換來的卻是更兇狠的掠奪。
“嗚嗚….唔我…我唔不行了”她含混地說著,舌尖卻無意識地掃過許誠的手指,柔軟,順從。
許誠的肉棒撞開軟肉,頂在陳帆的敏感的褶皺上摩擦。
陳帆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中仿佛看到了白光,隨即她就感覺到下身一陣暖流。
“啪。嗒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