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天狗不覺得有什么,茨木童子不覺得有什么,所有式神都覺得沒什么。
直到有一天,神樂突然問大天狗:“你疼嗎?”
大天狗愣住了。
神樂紅了眼眶:“我老是讓你們用這種方式戰(zhàn)斗,很疼吧?”
大天狗心情復(fù)雜。
“你穿得這么厚,是想擋住身上的傷疤吧?”神樂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。
事實上,大天狗身上干干凈凈,一點疤都沒有。
大天狗還沒想好怎么回復(fù),或者說已經(jīng)完全被神樂莫名其妙的三連問給搞懵了,呆立了半天,倒是在旁邊聽了一耳朵的茨木童子沒忍住,開口說道:“我們不疼,也不會留疤。戲臺都沒搭好你怎么就戲癮大發(fā)了?”
神樂“哇”的一聲哭了出來,茨木童子急了,哄了老半天,最后自暴自棄。
大天狗不知道該說什么,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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