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湊近了聽,亞索根本聽不清他在嘟囔什么,他感到有些好笑,同時又很是自滿。
看啊,他的哥哥舒爽到以為自己要死了,果然是因為他技術了得。
這樣想著亞索頂弄得更賣力了,甚至覺得不夠勁還緊緊扣住了永恩的雙手。
聽著哥哥崩潰的嗚咽呻吟,感受著柔韌的內(nèi)壁吸得越來越緊,還有懷里這副身體走投無路卻只能無力掙扎的脆弱模樣,亞索的征服欲被極大的滿足了。
他的哥哥,那個溫柔卻強硬的哥哥,現(xiàn)在只能像只斷了翅膀的鳥兒在他懷中被肆意蹂躪。他知道如果永恩真的不愿意,他們是無論如何都走不到這步的,都是永恩讓他變得這般得寸進尺不知饜足。
哥哥……
亞索失控地去啃咬永恩白皙的后頸和肩頭,在光滑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凹陷的咬痕,就像是蓋下了永不磨滅的印章。他聽到永恩發(fā)出了痛呼聲,卻只是欲罷不能的將啃咬換成吮吸。
他在永恩死后也曾流連過風月之地,但沒有一人,更沒有一次能讓他像現(xiàn)在這般一邊滿足又一邊不知滿足。就算他幻想著那人就是他的哥哥,他的身體也早已習慣了深刻在記憶中的味道和觸感,他無法欺騙自己,因為他深知在未來的人生中他不會再有哥哥了。
而現(xiàn)在,這一切都變了,美好得仿佛一場幻夢。
但就算在夢中,他也甘愿永遠沉淪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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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在,夢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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