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淵第三次被我踹下床的時候,揉著腰從地上站起來,滿腔的怒火無處發(fā)泄,“信不信本座把你扔出去喂狼?!”
此刻的我已入夢鄉(xiāng),回應他的只有細微的鼾聲。
無處發(fā)泄的他撤了靈力,我頓時顯出原形。
他捏著兔子后頸拎到眼前,卻發(fā)現(xiàn)雪團子肚皮一鼓一鼓的,“這都能睡著”,赤淵嘴角的笑壓抑不住,抿唇憋笑。
赤淵鬼使神差戳了戳鼓脹大肚處的灰白絨毛,突然被蹬了一腳正中心口。
他臉色頓時一黑,抬手拍了下我的屁股,小聲地破口大罵,“死兔子!”。
我迷迷瞪瞪睜眼,見他怒目而視,不明所以,只哼哼唧唧要往他懷里鉆。
清晨醒來,我被腹中絞痛逼出原形。
赤淵正在爐子上煨著安胎藥,聽見動靜,趕過來便見我疼得在竹床上打滾,急忙把雪團兔子拽到腿上揉肚子。
帶著薄繭的手掌按在胎動劇烈的腹部,源源不斷往其中渡靈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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