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年前,我曾經(jīng)救過一個人,一個來自馴民城中的馴人。
明明他快Si了,但他眼中并沒有一絲恐懼,反而散發(fā)著「輕松」、「愉悅」的神情。
他靜靜地躺在草地上,眼眶帶淚望著天空,他說他終於學(xué)會如何去「笑」了——我不明白,「笑」不是所有人天生就擁有的能力嗎?
我將他帶回家救治我的母親是位醫(yī)者,他活了下來并和我們道別,離去前,他一再叮囑我:千萬不要進(jìn)入馴民城中。
然而在一個小時前,我踏入了這座所有人都畏懼的城池。
并不是因為我想違抗大人,而是那位馴人,祁辭,被抓回馴民城了。
當(dāng)時我正在林邊采摘莓果,一抬頭便看見祁辭被兩個高壯的馴人押往城中的方向。
他低垂著頭,臉上不再浮現(xiàn)笑容——他肯定不想回到城里。我要去救他!
我在遠(yuǎn)處悄悄地跟著那幾位馴人,確認(rèn)方向後,便回家開始擬定計畫。
馴民城守備森嚴(yán),各個角落都有馴人士兵站崗,他們說是為了防止我們這些「野人」入侵城池,帶來「毀壞」。
邊吃著剛采的莓果,邊思考著,然而我卻找不到任何突破點——馴民城正如祁辭所說的「完美」,毫無破綻,如果依靠著偷偷潛入的方式,成功率極低。
然而,知道不可能,和想出其他途徑是兩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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