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裝修的衛(wèi)生間還有刺鼻的油漆味兒,地上很干凈,瓷磚反射出清澈的光,韓信拉著張良躲進最里面的隔間,塑料鎖扣上發(fā)出“咔噠”的聲響,清脆的,回蕩在密閉環(huán)境中,張良冷不防地感覺自己的心臟多跳了一拍,脹脹的,不舒服。韓信不管他在想什么,喉嚨里發(fā)出黏糊糊的哼哼,整個人附上來,帶著潮濕的水汽。
張良扶著他的腰,被韓信摁在墻上親吻,他自己不主動,全靠年輕人單方面將這個吻變得激烈纏綿,舌尖熱燙地探進來,像小狗一樣親昵地舔著,攪動出嘖嘖水聲,僅僅分開兩秒用來換氣又快速進入下一次的擁吻,韓信一開始攀著張良肩膀,情動中又自然的縮起雙臂撐著他胸口,還不過癮,繼續(xù)向下就到了更隱私的部位,手指探入張良昂貴的硬質(zhì)襯衫里,挑逗的摸過側(cè)腰部分。
怎么那么喜歡肢體接觸呢?張良不解,他更喜歡人與人的距離控制在社交范圍之內(nèi),韓信當然不慣著他。
外面的窗戶開著,秋風起,另外的隔間門被吹開又合上,砸出巨大動靜,張良的動作停一下,總覺得自己突然變成了一只貓,脊背上的毛都炸起來,他把韓信推開,對方很不滿的樣子,咂了咂嘴:“中午沒人來的,我保證?!?br>
“你最好能保證?!?br>
“知道啦,不會暴露張經(jīng)理和我偷情的事兒的?!?br>
張良被他嗆得無話可說,韓信把齷齪勾當說得無比自然,身體又貼過來,像什么軟體動物,沒骨頭似的,變成一攤糖漿,一捧雪水,很自然地跪在地上,去解張良的皮帶。
三個月前小韓總涉及經(jīng)濟犯罪,撤職后又被送進局子里蹲了兩周,張良不知道他經(jīng)歷了什么,特別關(guān)照他的劉邦不說,他自己也不說,原本沉穩(wěn)冷靜的高材生突然輕佻放蕩起來,韓信本來風評就不好,現(xiàn)在更是八卦流言纏身,說他捅了這么大的簍子還能回公司領(lǐng)個閑職,一定是爬了很多大佬的床。
作為被韓信爬床的大佬之一張良確實對這種桃色傳聞無法反駁,韓信右手的拇指食指圈住張良的東西,熟練的上下套弄,他仰著臉,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,剛剛被親得微微腫起的唇一張一合,將那根東西納入口中,一吞到底。
他的嘴被撐得很滿,右邊臉頰鼓出一塊兒,幾下吞吐之后泛起淺淡的薄紅,張良替他撩開額前碎發(fā),露出被遮擋的雙眼。韓信的瞳色比一般人要暗,含了很多東西,在陽光底下也是黑沉沉的,經(jīng)歷過牢獄之災后韓信變得愛笑很多,眉眼一彎,光掉進黑洞,被吞噬得一干二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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