釋放過精華,淫蕩的師尊只能軟軟地躺在李任歌懷里,任憑快感將他的心智焚得一絲不剩。
李任歌向來都是李任笙心中最勤奮、最有天賦、最唯師命是從的徒弟,他不僅日日跟隨在師尊身旁照顧飲食起居,還是仙門中唯一一個不曾受過李任笙憋尿酷刑的門徒。
然而現(xiàn)下,李任歌卻強勢地鉗著師尊的下巴,瞳孔中中跳躍著陰狠毒辣的光芒,細(xì)細(xì)欣賞著師尊在高潮褪去時戰(zhàn)栗的無助模樣。
“嗚……任歌……你這是在做什么……莫要再看師父了……好羞人……”
李任笙被自己的大徒弟盯著,心中既困惑又羞恥。徒弟的目光實在是太有侵略性,仿佛要將眼中的男人生吞活剝。
那火辣的目光把李任笙頂?shù)檬芘坝蟀l(fā),師尊淫蕩敏感的仙體也再一次無藥可救地興奮了起來。
“我日日陪在師尊身旁、寸步不離,師尊在密室暗格內(nèi)藏了一具銅鼎,師尊可覺得能瞞得過我?”
李任笙聽得一愣,當(dāng)場僵在原地。
“原本我想的是,先行進(jìn)入銅鼎制住那團(tuán)邪氣,將那團(tuán)邪氣為我所用,而后再想個辦法將師尊騙進(jìn)鼎來,”李任歌惡狠狠地說,“只是不想,師尊竟然如此不小心,一個不慎跌入銅鼎?!?br>
李任歌在手中捏了個訣,語氣憤恨:“弟子昨晚一個疏忽,竟然讓師尊獨自去了師弟們的臥房,竟讓師弟們搶了先?!?br>
李任笙不察之間,暗紫色的淫邪霧氣已經(jīng)纏上了李任笙的大腿,漸漸摸上了師尊那方流著淫水的雌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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