纖細(xì)的紫霧在李任笙的穴縫上摳來搔去,將李任笙癢得渾身發(fā)軟。李任笙一看到那幾條熟悉的觸手,心中又是害怕又是興奮。他在徒弟懷中扭著纖腰,想要逃脫李任歌的鉗制。
然而,小穴外不停傳來的酥癢快感已經(jīng)將淫蕩的師尊撩撥得嗚咽不止。
“嗚……任歌……你……你怎的學(xué)會了這樣的邪術(shù)……嗚……不要再搔了……好癢……嗚……不行了……別!別碰那里!嗚啊……”
“這邪氣是師尊幻化而出,法力雖然高強(qiáng),但這些小小邪術(shù)倒是算不得精深?!崩钊胃鑸?zhí)著那些觸手插進(jìn)李任笙的馬眼,“弟子只在銅鼎外觀察了兩日,便也能學(xué)得會了。”
“嗚……別……嗯……任歌……不要用……這樣的邪術(shù)……嗚……?。∧?jiǎng)幽抢?!?br>
尿道被纖細(xì)肉柱插入的痛楚作弄得李任笙面目扭曲起來,李任歌便伸手去摳師尊的龜頭。酥麻的快感與痛意兩兩抵消,更讓李任笙欲罷不能。
“師尊在鼎內(nèi)的樣子可真是誘人,挺著大肚子還能被男人操得那么歡,怕這天下也只有師尊一個(gè)了?!?br>
“嗚……嗯……不要再說了……”
李任笙一想到自己在銅鼎中求歡的淫樣兒居然被徒弟看了去,頓時(shí)羞臊得無地自容。見懷中的清麗男子羞得面含紅暈,看得李任歌更是淫心大動。
不多時(shí),那條細(xì)小的紫霧便爬到了尿道盡頭,又緩緩鉆進(jìn)李任笙的膀胱,猛地釋放出黑色的渾濁尿液。那股熟悉的灼熱尿意突然從下腹迸發(fā)而出,頓時(shí)將李任笙爽得淫叫起來。
“嗚?。『孟肽?!啊!好多!灌了好多水!好舒服!嗚……任歌!?。 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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