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昀燁……冷靜點……」有人小聲道。
「你們才該冷靜!這東西從哪來的?這個人又是誰?他說是恩惠,你們就信了?他說是神的東西,你們就不問代價?」
「不就是一個盒子嘛……看起來也沒那麼可怕……」
「對啊,東西也成功復(fù)制了……不試試怎麼知道?」
我深x1了一口氣,聲音低了下來,卻更沉重:
「你們知道我的人,我不會無的放矢。我只知道——這東西,不對勁?!?br>
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那男人。
男人依舊微笑,沒動怒、沒解釋、甚至沒試圖說服。他只是站在那里,靜靜看著我,像是在等一場注定會發(fā)生的風(fēng)暴。
我覺得不寒而栗。
然後,他輕輕地,對我笑了一下——那笑容不像剛才的溫和,像是早已看穿一切的、令人發(fā)毛的平靜。
他低聲說了一句話,語氣輕到只能讓我一人聽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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