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七天喔。」
沒有留下任何解釋,也沒有繼續(xù)推銷,只是轉身,像完成了一項任務似的,輕描淡寫地離開了村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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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開始,一切都沒變。
村民們壓抑住了誘惑。沒有人使用盒子,甚至有人提議把它埋進老井底下,永遠不要再提起。但日子還是苦。田地瘦,孩子餓,藥草不夠,獸欄里的豬瘦得像紙片,晚上還會發(fā)出咿咿的哀鳴聲。
在一天夜里,發(fā)生了一件事。
那是村口的老流浪漢,平時靠撿拾農田邊角、幫人挑水討點食物活著。那天晚上,他坐在自家破棚里,連續(xù)咳了半個時辰,咳到臉sE發(fā)青。
他餓得臉sE發(fā)白,嘴唇開裂,他終於撐不下去了。
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偷進村長家,把藏在柜底的盒子找出來的。他只是顫顫巍巍地捧著一把稻米,把它投進盒子,嘴里念著幾句不知是真是假的祈禱詞。
幾秒後——
兩把米,靜靜地躺在盒底,甚至還b原本那把更加飽滿、白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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